他似乎都想好了，从容地回答：「我只收跟芸起厨房一样的租金，假如妳能够接受，只要从餐厅盈余里固定给付额外的成数，我提议百分之五，这样就够了。」

「百分之五？你这样还不是在挥霍遗产？」

「那间店面能带给我的收益不是租金，而是土地增值，即使妳愿意给我百分之五十的盈余，对我一点差别都没有，妳懂吗？」他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耐心地解释着。

「那幺等增值了，你必须把店收回去了，我怎幺办？」

「合约书上会写清楚，只要妳愿意继续承租，我就不能收回转卖这间店面。」

她摇头。「你这和买下这间店送给我有什幺差别？」

「直接送妳的话妳会接受吗？」他直直地看着她。

「高毅，这不合理，我们好不容易才在媒体上澄清我们的关系，我没有理由接受你的捐赠。」

「所以我提议的是以法律保障为前提的生意合作关系，而不是直接的捐赠，说实在的，妳假如愿意直接接受，对我来说省事许多，毕竟这可是我该专心准备学测的阶段。」

她已经搞不清该把高毅看成一个任性的高中生还是冷静的生意人。

高毅将平面图卷起来，交给她。「我帮妳约了一个室内设计公司，明天上午十点会到芸起厨房找妳谈装潢的细节。」

「我还没答应呢。」

他看着她，露出笑容。「妳会答应的。」

她皱起眉头。

「因为对张芸起来说，没有比保护自己更重要的，这间餐厅能帮助妳强壮，不再受到流言蜚语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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