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坐在沙仑的海边,我还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我只记得,那天有个人打电话来,我说了三个「嗯」、一个「好」、还有两次「我知道了」。
然后挂下电话,我的脑筋还是一片空白,直到妈随口问了句,谁啊?
「小蛋的妈妈。」我听见我的声音,像是机器人一样,僵硬的一个字一个字说着。「小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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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我的店里,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怎幺来到店里、怎幺开始营业、又到底煮了些什幺给客人们喝。
只见店里仍旧一如往常,附近的学生捧着书在K,一对情侣在窗边的沙发上默默望着夕阳,没有人抱怨我的店太脏没整理、咖啡乱煮太难喝,甚至情侣走时还腼腆的笑着对我说,「妳烤的饼干真好吃。」。
原来人真的如此坚强啊。
即使心痛到快要死掉了,身体还是自动的,跟着世界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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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一号。
我参加了小蛋的告别式。
杨妈妈在致词时哭到晕了过去,我也觉得冷气口朝着我吹,头痛的我快不能呼吸。
正中央那张大大的小蛋笑得很憨的照片,我看过好几遍。大概都是在学生证、驾照和购物中心的会员证之类的东西上。
看到它被放得大大的,放在厅堂的正前方,一群我几乎不知道是谁的家伙对着她的照片哭得死去活来,
那种感觉实在是... 很奇怪。
我没有去瞻仰仪容。因为小蛋曾经跟我说过,如果我们其中一个死了,彼此都不要去看那个不会哭不会笑、笑着叫彼此姐姐或妹妹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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