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净雪和郭倩倩在江城的办公室里，两个孩子坐在长椅上盯着光碟机小小的萤幕，观看美语发音的卡通。

郭倩倩睁大双眼，还是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裸女系列不是赵家的？」

「姓赵的就是一板一眼，只要他们不说，遗书的内容谁会知道？都六十年了，宁可让放着那些画生蜘蛛网，也不作打算。」

「意思是，找不到这个Motoko，这些画就永远不能卖出，这真是艺术圈奇闻，我还没听过这样的事情。」

「就是呀。」林净雪不满地说：「他们一家子都是死脑筋，也不想想，赵波要是真决心要送画，遗书里怎幺不说清楚点？至少留下个地址或什幺的，我大伯说的含糊，也没人真的看到遗书，搞不好找不到Motoko那套根本就是骗人的，他们不想把画送出去，但又不敢卖，结果这些画就只能锁着。」

郭倩倩思索着前后因果：「钟爱珍和江城不是在找Motoko 吗？听说关键的那幅画，赵波送给钟家了，搞不好他们知道一些线索。」

中午的餐会结束后，林净雪想办法将找画的来龙去脉问了清楚，知道钟爱珍这个国际画商也对赵波的画有兴趣，这在林净雪眼里是个好消息，因此对钟爱珍产生了好奇。

「妳和钟爱珍很熟吗？能不能引见一下？」

郭倩倩扁扁嘴：「钟爱珍是个目中无人的女人，高傲的要命，搞不好不会理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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