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又是接近午夜,但是又离早晨不远的凌晨。
凌晨,零晨,可以自己解释成什幺都没有的早晨吧?那幺也就确确实实的符合了现在的我,却同时的我又好像拥有了什幺一样。
坐在阳台上我抽烟,一旁的洗衣机上还搁着一瓶去年小阿姨结婚时宴请的红酒,因为没有人开瓶,所以我也就顺利的摸回台中了。
小白那时候看到还说我很贪心,跟白先勇笔下的老鼠一样,总要摸一把才甘愿。我说我才没这幺贼,连晦气莫名的东西也摸回家了。然后同一时间我跟小白都笑了。
在阳台上我抽着烟,这个牌子的烟点燃之后有香甜浓郁的气味,呛在喉头和小白曾经与我的日子相似的诡异。
也许不是相知相惜一同的走过。
替自己的马克杯再倒一杯红酒,老实说,我对红酒的印象就只有踩烂的葡萄而已。
妈说我天生就是平凡人的命,鲍鱼吃在嘴里当作在吃台湾鲷。
小白也说我暴殄天物,『妳都不知道妳小阿姨这瓶是大手笔欸,就这样给人家摸回来,不要命了妳?』我高跟鞋都还没脱,小白就先摸着那瓶红酒,好像红酒才是他女朋友一样。
红酒的气味闻起来刺鼻,酒精的味道,又隐含着飘飘地葡萄味儿,就像在喝葡萄汁一样。
喝着红酒,突然想起了一些些往事。
小白说酒是越陈越香。每当我想开这瓶红酒的时候小白总是说:『再等等,说不定我们结婚时喝会更好喝。』然后又把那瓶红酒放回电视机上的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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