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飞，咖啡馆生意黯淡，我和恩菲打算提早歇业。

她暂时离开我到仓库去拿东西，此时却传来风铃叮叮当当的敲击声。

擡眸，眼前一片的白。

模糊了视线。

「牧凡......牧凡是你吗？」

他憔悴了许多，令我不舍到了极点。他怎幺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呢？要我如何放心得下离开他。

「牧凡，过得好吗？我走了，你应该很高兴才对吧。怎幺这幺消沉？」为了你，我不惜放弃一切。如果你没有过得幸福美满，那我的牺牲就没有意义了。

「对不起。」

他低声呢喃，声音轻的像羽毛落地。

尾音逸散在空气中。

『对不起。』

牧凡，我想听的不是对不起，而是你幸福。

「寒妍，再见。」

『再见。』

苏牧凡。申寒妍。

我们不能在一起。

太多太多的崎岖，跌跌撞撞的我们最终都只能伤痕累累。

手腕上一道又一道无法消失的疤痕，是我的爱情。

是我破碎的心。

你说的再见，你说的对不起。

呐，牧凡，我是真的太爱太爱你。

爱到可以为你与整个世界为敌，爱到连我不知道我自己。

即使你不懂，即使我们之间没有结果。

到死，自始至终，我都会一直爱你。

你不爱我也，没关系。

因为你是我的信仰。

最虔诚的信徒是不顾一切的付出且相信着。而我，就是你最忠诚的信徒。

永远的别离，永远的离弃，也换不来我的一句不爱。

就算是谎言，也说不出口的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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