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箫声不止?那样的悲鸣又是为何?这般……扰人清梦,是吃饱撑着还是没事做?
官潼睁开眼,从混沌醒来,有一肚子怨气待发。
身旁的位置已凉,赶忙穿鞋走到外面,寻着吵人的乐音和她的男人。
「婆婆,是您在吹曲啊?」在别人的地盘,只有忍受的份,怪不得人家呐。
「姑娘醒了呀…,在找妳家那口子?」见官潼左朌右瞧,阿婆猜她在找寒放怀。
「……,是呀,婆婆可知他去哪儿?」那口子…好通俗哦。
「不就在那里。」阿婆用下巴比了比他处。
寒放怀由山后走来,发丝因风飘起,官潼瞧着瞧着,竟也觉得他就算眼盲了,也不损慑人风采。
他拄着木杖,一步一步走近官潼。她身上有股特殊气味,让他即使看不见,也能准确的寻到她的所在。
「妳醒了。」大掌抚上她的小脸,轻轻触碰,这是他每天必做的事。
「别这样,婆婆在看呢!」她知道这是他表达情感的一种方式,她也习惯了,但她可没习惯在人前表演柔情戏码。
偷瞄了一眼阿婆,呃…是她的错觉幺?她怎幺好似看见婆婆方才掩嘴偷笑?
窥视被发现,阿婆赶紧假意的咳两声。「咳,咳。」没露出马脚吧?
「那个…姑娘,这你们上崖来是所为何事?」声音再压低些许,那样子像是怕被识破什幺。
「恕在下冒昧,婆婆可知万年灵树的下落?」寒放怀替官潼答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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