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来不及了，把握比较实在。

「说真的，我不会后悔。」

她略微哽咽地说：「因为我，爱过恨过，也伤过疯过。」

「那妳难过吗？遗憾吗？」

「嗯，遗憾是因为，我用错的方式去爱人。」

她豁然地笑笑：「嘿！小丫头，别露出这种沉重的表情，我只是个失心疯的女人，也许妳该恨我才对呢，对妳的男人下药之类的。」

「呵。」我只摇头。

「我该睡觉了，柯海程，把药来过来。」

柯海程拿过一罐装著白色安眠药的罐子给她。

「希望我下辈子……不要活得如此下贱，能活得快乐一点。」她笑着，将所有安眠药吞下肚。

「晚安，还有，妳真的很有趣呢张荃贻。」

她说完后，闭上了双眼，神情和平地、安详地。

虽然唇边噙着一抹笑意，但是眼角的晶莹却透露了若有若无的悲伤。

「何若彤，妳真的活得那幺不快乐吗……？最终妳还是选择了自杀啊……」我轻声说。

「别这样，这也许对她来说，是个解脱。」柯海程扶着我的肩膀，醇厚的嗓音安慰着我。

「解脱……吗……」我叹了口气。

「走吧，能伤害到妳的人已经不多了，这是何苦呢。」

「嗯。」

说实在的，我不会为了情敌死掉而高兴。

「海程，我们……做错了吗。」

「人类总是在错误中学习，学习的方法最没有效率。」

我深吸一口气：「所以何若彤是个错误的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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