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呕——恶——」
再次经历肠胃把早上吃的喝的尽数往外挤压的呕吐后,我剧烈的喘息,全身像被抽干一样虚脱无力。
伊莱在我开始呕吐便找个地方降落,让我好好大吐特吐,所以我们现在是在某棵树下的草丛旁,等我替这些植物浇肥。我又朝植物干呕几下,呕到最后什幺都吐不出来,喉咙折腾得够呛,干咳咳到梨花带泪的伏在树根上,天马才拍拍我的背,伸手递给我一壶水。
「喝点水。」
我把水壶推开,继续没完没了的干咳。在我咳到内脏要跟着胃酸一起吐出来、喉咙撕裂到像被砂纸磨过地泛疼、腹部都使不出力以后,一连串的折磨终于有停止的迹象。
「我要死了。」我爬到离呕吐物一段距离的地方,立马躺平无力的说道。
伊莱走到我旁边蹲下,我才疑惑他要做什幺而已他居然掰开我的嘴,塞了某种有驱虫草味道的植物进我的嘴巴。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什幺时候变成虫了,晕天马居然要拿这种草对付我。
「这是蜻蛉草,不是驱虫草。」伊莱把水壶硬塞进我手里,真感谢他没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呕吐,「蜻蛉草可以提神舒减身体的不适,通常拿来舒缓骑乘马车造成的晕眩。」
听起来真是居家旅行必备良药,只要带着这种草就不必担心晕车晕天马晕任何可供乘坐的东西。
我深呼吸,调整剧咳之后紊乱的呼吸,全身软绵绵像毛毛虫一样在地上蠕动。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heyan123.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