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罗子一双称不上精壮的臂膀死命搂着自己腰间,不肯轻放,说太岁千般无奈,缓了缰绳、让羽駮低下前身,索性拉着天罗子双双下了马。他一言不发,拉了缰绳,便迳自往前走开。
天罗子一慌,怕他要抛下自己,赶忙跟上,揪拉住他烟袍衣摆,慌急地喊:「师父你要去哪儿?你走慢一点啊……」
「吾才没有你这幺任性的徒弟。」说太岁头也不回地只冷声道,迳自拉着马缰向前走,快了足下步伐,似是要摆脱天罗子的箝制。
「我──」天罗子见他愈走愈快,似是真生气了,心下更是慌乱,急匆匆地道,「或许真是天罗子任性,我只是不喜欢师父老把我推给别人、不喜欢师父总是妄自菲薄觉得自己好似无足轻重……师父分明是天罗子最重要的人,已经占尽了天罗子此生所有向往,为何还要这样说、这样想?」
听清,说太岁不曾回头、却缓下了脚步,微微一颤的肩头似是沉沉吐叹了口长息。
「师父……」天罗子哀求地再唤了一声,委屈地拉低了声嗓,「我知道了,我去见国相就是了,你不要生气。」
说太岁平时虽爱叨念自己,却鲜少真的发怒,总是默默迁就、默默纵容着自己任性妄为,眼下这般怒冷模样,教天罗子看得慌张心急,深怕说太岁真要撇下自己,方才还气着不想去见那千玉屑的心思,一下子全妥协下来,没有尊严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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