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不知道自己是怎幺熬过第一夜的。他绝望地仰倒在肮脏的草杆堆上,
尽可能地擡高臀部与张开大腿,像产妇要生下小孩那样痛苦呻吟。
枪管正在移动,一吋一吋从他后头缓缓拔出,就像在绞扯肠子一样。
他的屁眼跟枪管共度了亲密的一夜,暴风雪仍持续下着,千鹤茫然地眨眼,
从农舍木造墙板的缝隙可以发觉,已经天亮了。施暴者彻夜折磨他,
在使用男孩的喉咙以后,打得他不成人形。他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非常酸,
如同咀嚼了整晚的辣味牛肉干,而且被踢过的肋骨痛得令他呼吸困难。
四个光头男人在农舍中央围着打扑克牌,个头都很高大,领头的是司机。
他话很少,双臂刺满帮派刺青。
嚼烟草,负责枪枝,拳脚最重的是副驾驶,德州口音的中年男人。
强灌千鹤琴酒,讲没几句话就猛吸大麻,长时间逼迫他为众人口交的,
则是留有络腮胡的醉汉,体毛如棕熊般浓密,体味很重。
最后一位,则是从头到尾只在一旁抽烟,面无表情的青年;
那是最年轻的光头,目测大概二十岁而已,大不了千鹤多少。
青年在眼眶涂了一圈,像是黑金或死金属乐团喜欢化的那种烟熏妆,
双臂刺满与司机相似的帮派刺青。
青年似乎是司机引以为傲的儿子,牌技很好,已经连赢十几把。
施暴者似乎不担心千鹤会逃跑,或许他们已经打定主意,
如果「俘虏」企图逃离,就干脆开枪把男孩做了,埋在暴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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