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最终都没有回答夫人。
我没有回答她。
原本以为夫人会认为自己没有资格、挫折而退,但是没有。夫人自白后的隔天,她仍像先前一样守在我床边,默默地,做任何她认为可以为我做的事。
她想喂我吃饭,我挥掉碗盘,下次她改将餐点放到一旁,哄我多少吃一点,我不吃躺回被窝不理不睬,她仍会在一旁守着。不合作运动和努力不懈的关爱一来一往,有时会因为肚子饿或是想上厕所妥协一些,但大多时间仍是我想尽办法拉开和夫人之间的距离。
拒绝喂食,拒绝夫人的外套,拒绝碰触,拒绝对谈,最后拒绝一切看护——
「妳待在这会影响我休息。」
这句话顺利赶走夫人,换到短暂的分离。
当身子稍微好些,躺在花丛间沐浴朝日暖阳,现在是初夏。等到暑假结束,转学之后,一切就会结束。就算夫人都知道了,计划有些偏差,但我还是可以离开,为这件事画下完美的句点。
计时器正式启动,虽然还没办法算出正确时间,但日子已经开始倒数,就像国三准备考基测一样,日子会从三位数变成二位数,再从二位数变成个位数,最后变成1,当时间数到尽头时,就是我冲出禁制线奔回自由怀抱的时候。
虽然夫人还是会关心我,但说什幺我都不会、也不愿再回应她。
那天之后夫人憔悴许多,表情总是笼罩着一层哀伤色彩,每每看到夫人神色黯然的低头沉思,眼珠漆上闪烁泪晶,心脏会莫名抽痛,这种痛会延伸到身体各处,头皮、肚皮、手指、脚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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