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道歉。」我说,「妳的人生,由妳决定;妳的幸福,也由妳把握。与我,无关。」我说着,眼泪不自觉滑落。「……姊,妳这句话,是双关吗?」林疏熙垂眸,盯着自己的面,失神。我没说话,算是默认。
「我知道,我这样真的很幼稚,也很胆小。」林疏熙说着,「总是忌妒着妳的一切……。」她说,「孙夕学长和我一样,都活在对姊姊和哥哥的忌妒之中。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只是因为和我同病相怜才答应我的告白。」
「告诉我这个干嘛?」
「我只是想告诉妳。在和妳冷战的这段时间里,我想了很多……妳从来就不是个坏姊姊,相反地,妳总是粗鲁地给我温暖。」林疏熙说着,「那些妒恨,根本只是我自己单方面的纠结。妳不用为了我自责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捅了妳一刀再道歉。
「无所谓。妳永远都是我妹,我才不会因为妳那种幼稚的行为就讨厌妳。随便妳要和谁在一起,对方喜欢妳最重要。」
孙夕喜欢妳最重要。
的确,如果把孙夕和妹妹摆在一起,再怎幺心痛,我还是会放手的。前提是,孙夕喜欢她,她也喜欢孙夕。
「我喜欢他。但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林疏熙这幺说着。
***
「所以,你真的喜欢我妹吗?」
这天,一听到魏天勋说补习班主任有事,我便又跑进了补习班找孙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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