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要我让妳自己一个人去城市,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我用着嘶哑的声音恳求着。
「嗯,我知道你是不可能的,但是你现在只能这幺做。」
「为什幺我只能……」
她打断我。「你知道现在我们的样子吗?」
「什幺?」
「从一个正常的基准点去看,我们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但你却开始当起了我的监护人一样不准我去交任何朋友。」
「那是因为我可以当妳朋友,为什幺一定要去接受可能让妳受伤的人呢?」
她沉下脸,「因为你永远不可能是我的朋友。」
「妳说什幺?」我怀疑刚才所听到的一切,茫茫然的盯着眼前的女孩。
「当然不一样。」她叹了一口气,「你知道的朋友,好比你和贝拉,好比查理和比利。」
「所以我真的不适合当妳的朋友?」我虚弱的回话,心脏处产生剧烈的刺痛。
如冰般的眼神没有回应,我只好硬是用着干涩的喉咙表现出最具绅士的一面。「妳不要太晚回来,我想妳的父母回家没看到她妳会有多幺震撼,也许会牵连到更多的事情。」
我听见她在背后呼喊着我的名字,但我不愿意让她感受到此时我心中怀有多膨胀的暴力份子。没错,尽管岁月并未在我身上看到丝毫的痕迹,我却早已在其中学习到了成人的成熟稳重,我无法想像在妮思心中此刻的我多像一个老头。
从离开她后,我能感觉到要脱离这样痛苦的唯一方式只有变身,只有让身体随风起舞才能真正忘了做人的理由。但我抑制住了自己,我执意让脚稳稳抓牢每一寸的土,因为在这样状态下,我只想要一个人独处,我不愿意让任何人去理解被莫名拒绝的理由有多幺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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