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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什幺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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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什幺感觉吗？就是在第一眼看到时，脑袋里出现『危险』的讯号，世界突然充满了少女般的泡泡，好像是爱却又迟疑不定的那种，像是大杂烩般的矛盾感。」

多年后，司马向阳再次回忆起这段话，只觉得满目萧然。

「大姊。」深夜里，身后的声音低沉的响起。

温忠义望着她，一身黑色的正装，笔直地站在落地窗前，百叶窗大开，却没有一丝阳光透进来。

「你做得很好。」

司马向阳身处一间小密室，一大片玻璃对面就是温忠义的办公室，所有的动静从这里都能了若指掌，但是从对面往里看，是看不见任何东西的。

温忠义踌躇许久，才鼓起勇气开口，「为什幺不去见见她？单单只是因为父亲的一句话？」

但如果说父亲是商界的天才，那司马向阳在温忠义眼里就是奇迹，她总能用最小的投入赚取最大的利益，准确地计算出机会成本，能做出许多当年父亲力所不能及的创举，带领家族企业走向高峰。

她周身的气质就像是严冬里的暴风雪，只消站在那里，无人敢近，冷静而又聪明。

正因为如此，那一年的失误相衬之下，才如此的慑人。

正当温忠义陷入失神中，司马向阳轻笑。

明明是温暖的夏季，他却感觉无比的冰冷。

「父亲？亲爱的弟弟，我不知道原来我们还有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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