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总掌柜的联络,说林杰飞跟我的契约已经终止,下个月我就无法再接受他的经济援助,我是否可以动用当初的那笔『执行费』,他不置可否。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承受着极大的压力,似乎不得不给我,但他又很不愿意。
又或是他觉得那笔钱是我应得的,从我父亲到我所提供的服务累积来说,但他希望能让我奉献更多,因为只要我不缺钱,几乎就没有什幺把柄了。
最后总掌柜的说,因为我拿到的资讯并不够重要,但他觉得必须给我缓冲时间,因此他让我每个月提领六万,直到下一次的任务为止。
但他也强调,我仍然有部份接或不接任务的自由。
我问他『部份』的定义是什幺?
他不回答我,只匆匆丢一句,等妳九月12日满21岁的时候再说吧!
我一时之间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但可以肯定的是妈妈和弟弟的生活短时间来说不会受影响,我也可以请看护。
星期天回家,我跟妈妈说了,月底就搬回家的事情。
妈妈点点头,「我也会把家里整理好,我们再找间小房子。」
「不必了!我有一些工作奖金,至少可以负担到九月,之后我们再来想办法。」
我回到那边,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是荷兰的中午。
Scott说今晚跟Benson吃晚餐。
Benson则正在火车上,他说对面有一对东方脸孔的年轻妈妈,一个带着两个小男孩,另一个妈妈比较胖些,带着一个同年龄的小男孩,三个孩子在隔壁位置玩得很吵闹,两个妈妈在打量他,他们都讲中文,但他们以为他是外国人,因为他正在读外文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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