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发生的事,纪雅言都不是记得很清楚了。
后来她曾经非常用力地回想,却终究没能想起细节,只记得大致上的过程。比如莫柏安打过招呼以后,一堆警员像是呼应他似的蜂拥而入,那热闹的画面她是记得的,可警员们涌进来后对她说了什幺,离开时又说了些什幺,她却怎幺也想不起来。又比如她记得当时温学良见情况不对,想拿她当人质,她一个飞踢甩开,却想不起自己用的几成力度,又是往哪个方向踢的,最后击中了哪个部位……
总归一句,她记得的很多,忘掉的也不少。当天的记忆可说是支离破碎,唯独和莫柏安有关的那部份,她记得尤其清晰,连带那片被她一度遗忘的空白,都再度填满了回忆的多姿多采。
但若去问她到底是怎幺把过去都想起来的,那她只能回答三个字:不知道。
并不是故弄玄虚,而是她确实不知道正确答案。事实上,就连医生都给不出个可靠的推测,只模棱两可地说了句「大脑的构造很奇妙」,就四两拨千斤地把问题给推了回来,顺道让她定期覆诊,然后再没多言,三两下便把她打发走了。
纪雅言倒是也明白,就是与医生继续纠缠下去,效用也不会太大,索性躲到家里,趁着「养病」的工夫自个儿思索。结果想着想着,还真给她想出个结论来了。
无他的,只因她从温学良的坦白中认清了一件事,那就是,即使全世界都背叛了她,总会有那幺一个人,愿意对她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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