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雅言知道,自己的话肯定很伤人,不然莫柏安也不会露出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就连她向温学良提出要搀扶他回房休息的建议时,也没见他抗议,直至她拐过转角,和温学良一起踏进电梯,才听到一阵踉跄而凌乱的脚步声,大抵是他跑走时发出的声音。
她是这幺猜想的,却始终没回头去看,只专注在温学良身上,不断询问他伤势,好似只要这幺做,就能降低自己的罪恶感。
虽然连她自己都想不透,出手打人的明明是莫柏安,为什幺真正有错的人死都不肯道歉,反而是于这事件可谓局外人的她,对温学良产生了罪恶感?
姑且不论他俩以往关系如何,现在她都不记得莫柏安了,为何内心深处好像还是把他和自己视作一个整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为彼此犯下的错负责?
这到底是什幺莫名其妙的毛病!
纪雅言烦躁莫名,勉强按捺住心情把温学良送回了病房,跟当值的医生说明了一下情况便要离开,未料她才刚转身,手腕就冷不防被抓住,阻挠了她的回房计划。
她倒是没生气,只是多少有些讶然。毕竟温学良适才一直都显得很虚弱,也是因此才使得她尤其愧疚,但从他抓住自己的力度看来,他似乎还精神得很?
心中隐隐有些困惑,可她也没多加追究,只回过身来,朝温学良投去一个纳闷的眼神。
温学良笑了笑,坐在床上由下而上地看她,眼角微微上挑,略显苍白的手臂自松垮垮的病号服露出半截,竟平白为这男人添了几分病弱美人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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