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双眼,光线渗过橘褐色的窗帷,将洁白的天花板渲染成浅橘色。我不住地凝视了好一会,同时专注思索着昨晚堪称是解放了的自己,究竟是发生什幺事。
我跟梁立辰还有社团的伙伴一起去跨年,我们一起倒数,接着意外看见流星,后来一群人跑去唱歌、把酒言欢……然后梁立辰的管家开车送我们直冲台南。
这就是我困惑的地方,为什幺我会同意三更半夜开车南下,甚至登门拜访他住在南部的姐姐?我一阵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深深叹了一口气。
疯了。简直是疯了啊……
悄悄翻身,我的手心支撑住自己的身子,有些凌乱的发丝自侧边披落,垂悬在我跟梁立辰之间仅十几公分的距离。我入神地观察着此际在我身下的他,还有,他的衣衫不整。
忽然,他睁开眼,初醒的眼神流露出一种惺忪的迷蒙;我还来不及撇开视线,一股扎实的力道将我向下一拉,我们的姿势登时变得上下颠倒,我只能在他身下独自体会自己分秒加速的心跳。
「早安,思宁。」他带上一抹淡得难以察觉的笑意,清晨的第一句话使得他的音色带有几分沙哑。
我依旧难以抵抗那样的磁性,望向他的眸子不自主地眨了眨。
「早安。」半晌,我才回过神地应声:「但是能不能先让我起来?」
说话的同时,我的目光仍是忍不住地落在他胸前微敞的衬衫领口。
他倒是不以为意,一双精雕细琢的眼眸将我望得赤裸,「妳知道处于绝对弱势的人没有请求的权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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