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佑伦学长分手过后,我沉默了好一阵子,除了教授跟我说话会应声,其余多半时候都不太说话、也不太有情绪,使得原先就不爱笑的我,更加难以亲近。
自从分手到现在,我都没有再哭过,或许是不必再强颜欢笑,不得不承认有一部分的自己是庆幸的。也就是这份庆幸,令我更加罪不可赦,于是就在自责与庆幸之间恶性循环,绕不出这个回圈。
好几次我都想发狂的尖叫,却总在惊觉自己没有资格胡闹,因而打住。我不准自己发泄,就连找任何一个人诉说心事都禁止,可是就算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我还是无法忽略来自内心深处那个真实的自我,太渴望获救。
这是本能,人类排斥苦痛的本能,我却选择自我谴责。
分手的事情很快又在木雕社里传开,因为我们之间的改变太过明显,自从分手,我跟他再也没有一起出现。大概就是有我,就没有他;有他,我就不会出现的状况。
大家似乎都认为失恋的人理应受到多点体谅,所以即便我扳着一张面瘫至极的脸,依旧受到百般包容,可是这全都只是因为他们不懂,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我以为会接收到来自承轩学长言语犀利的洗礼,因为知道真相的人是不需要包容我的,可他却变得体贴,甚至到了细腻的地步,我找不到一处能够惩罚自己的所在,更遑论得到救赎。
「这给妳。」承轩学长低叹口气,并将桌上的纸杯推进我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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