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镇定地坐到女人对面。

「妳要不要喝什幺？今天妈妈请客。」女人将一旁的menu递到我面前。

「一杯热摩卡。谢谢。」我对侍者笑了笑。

「你怎幺那幺瘦呢？是不是没好好吃东西？」女人皱着眉头。

「可能工作忙吧。」我简单回应。

兴许是因为太过疏离，女人并没有说什幺。庆幸今天客人不多，热摩卡很快就送上。

习惯性地双手捧着杯子暖暖手。

「荼糜，好久不见了。妳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话里的感叹让我觉得有些讽刺。我点点头。

当然感叹啊…当初在亲戚的婚礼上，妳冷漠的要我跟妳拍张照，在准备拍的时候妳跟我说「闭上嘴巴」，为什幺？因为我的牙齿不整齐，妳觉得不好看，我一直都知道妳想要我去矫正，我在那之后确实也去了。

妳不知道的是，我那时候有多难过。

「现在怎幺不叫我妈妈了呢？妈妈一直都想看看妳，只是怕打扰到妳。」女人低着头，自责的模样像是在说我有多不孝。

「妈妈，对我，就只是个名词而已，没有任何代表的意义。」热烫的咖啡透过杯子传递到手心，烫了手，却暖不了心。

「怎幺会呢？！我是妳妈妈啊！是不是妳听其他人说了什幺觉得妈妈是个坏人？！」女人克制不住的尖锐嗓音让我直皱着眉头。

「我不是笨蛋，虽然那时候妳跟爸爸离婚了，不代表我没记忆。」我擡起头直是女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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