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每个人都有好多个一辈子,上辈子、上上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命运是牧师,它会安排我们每个人进入一辈子这个礼堂的时间。
后来,我还是没当成伴娘。
在我们在一起的第两百零一天,郑曙伟告诉我,院长过世了。
「院长的儿子那天晚上习惯的打给院长,可是接起来的是小黏,小黏一直哭一直哭,说院长一直在睡觉,叫不起来。他就立刻飞奔到育幼院,还受了不少伤,妳知道那条路很崎岖,又是晚上。他带着小黏和阿彭,把院长送到最近的医院,可是……还是……」说到这里,郑曙伟哽咽了。
「没事的。」我用拥抱安慰他。
「嗯,院长的儿子因为小黏告诉他关于我的事情,才找到我。他说院长走的很安详,不是因为生病还意外,只是老了,年限到了。」
「因为院长平时都有在做好事啊。」
「那是留给我们最后的安慰了。」
「那……小黏和阿彭呢?」
「院长的儿子人也很好,隔天就去办领养了。他还跟我说,以后有什幺困难,跟他说他一定会帮忙,他说……他说院长把育幼院的小孩都看成自己的小孩,他是院长的小孩,所以跟我是兄弟。」
「他人真的很好。」
所以,郑曙伟只是简短的告诉我,婚礼他无法去了。
在郑曙伟眼中,院长是院长,是家人,更是妈妈。当他一出生,就被身旁有些血缘关系的亲人丢弃,是院长收留他,耐心的教导他,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的照顾。如今,院长的离去对他来说,就像是很重要的家人离去,心里的难过从他向工作室请长假就显露无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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