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粉笔在黑板上窸窸窣窣写着，裘球的目光却忍不住往后落在止戈旁的空位，听代理班导说他请了一天假难道生病了吗？裘球担忧地想，又想到辜妈妈已经去世了家里有谁能照顾辜战呢？那个家伙总爱逞强真的没事吗？

裘球打消下课再问的念头，小声地叫了止戈几声，他才停下手边的笔记，一脸困惑的对上裘球的眼，只见她无声的说了几次辜战又指了指他的空位，止戈反应过来小声的回答，「今天是辜妈妈生日。」

「那你怎幺……？」裘球皱眉，连分组都喜欢跟辜战一队的他一向和辜战交好，怎幺可能会在辜战最需要他的日子来学校，而不是陪伴他呢？

「战连丧礼都不愿意让我参加了……」止戈敛下眼苦涩的说，其他事情他都可以坚持，就是有关辜妈妈的事情，止戈不愿意再逼迫辜战接受。止戈擡头凝视裘球不放心的侧脸，脸上闪过几秒失落和挣扎才开口，「裘球，妳可以去看看战吗？」

「我？」裘球指指自己，止戈点头请求地说，「我去，战大概不会想看见我，也只会想起那时候被我欺骗的事情，我不想让战难受。」

「好。老师！我要请假。」裘球举手告知老师的声音在止戈耳里逐渐转小，他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对是错，但只要能让战熬过他都愿意。

裘球揹起包包往外快步离去，到辜战家外时暗下的灯看不出里头到底有没有人，她左右窥探尽管知道闯入无人的屋子不大好，但难熬的紧张情绪让裘球第一次忘了应守的规矩，满脑子只想确定辜战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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