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勇利感到维克多的房间时，那个俄罗斯来的俊美教练正背对着他，失魂落魄的把柜子里的衣服塞到行李箱里。马卡钦的头靠在他的膝盖上，似乎是想安慰维克多。

「那、那个……」勇利小心翼翼地敲敲房门，然后才走进去：「维克多，你还好吗？」

维克多沉着脸、转过身：

「勇利，你为什幺之前都没有跟我说？」

勇利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维克多会把刚刚的事情当真。那只是一个连爸爸妈妈都还不会叫的婴儿耶？

「维克多，你误会……」

勇利的话被打断。

「你有结婚对象了？那我算什幺？」

维克多俊美的脸上满是受伤，悲伤与难过取代了以往总是充满自信和活力的笑脸。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但还是维持着跪坐在地上的姿势，就这样仰望着勇利。

「我……」勇利再度被打断。

「我从来没有要求你给我那样的承诺，因为强求是没有用的，但是为什幺你可以轻易对别人说出那种话？」维克多的语气当中满是失望与落寞，语气当中甚至有着不明显的鼻音……那是哭腔吗？

之前维克多喝醉之后，勇利曾经听过睡梦中的他哭着说梦话，但这次的感觉和上次完全不同。

勇利不自觉地伸手触碰了那张完美的脸孔，维克多此时的表情像是某件悲伤的艺术雕刻品，他直勾勾的凝视着勇利，像是在告别一样的眼神：

「勇利，要我留在你身边的人是你，是因为你我才会在这里的，但是为什幺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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