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认为这是埋下动机的原因吗？」

魏藏疲惫的眼神盯着芎聘。

如果以为魏藏对芎聘的回忆录极度厌烦的话，他就是全世界最蠢的人。

「绝对不是。我没有什幺需要埋下动机的原因。我说过，我会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她要我做的，她侵入我的思想，她说的话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像一个开关，你知道吗？她轻易就能让我照着她的剧本，从一开始……。」

「从一开始她就控制你的想法、你的举止，你想这样说吧。但是我们认为的是，你跟她的爱太深刻，太需要彼此、依赖彼此。所以当『离开』这两个字同时出现在你跟她的心中时，我想颜伶一定知道，就算她不知道你的想法，她也萌生了离开的念头，却又不想离开。对吗？」

芎聘低下头，沉思地想着颜伶最后的笑容。是吗？颜伶不想离开却又想要离开，所以牵着芎聘的思绪去做这些事？颜伶要他做这些事吗？

「我不知道……。」芎聘不确定的说，然后摇摇头。「如果颜伶真的要离开我，她可以大方表示，可是……她要我……她要我做这件事，还是……我真的不知道。」

「你丝毫没有『自己』的想法？」魏藏饶富兴趣的口吻接着说。「你没有想要住手、停止、或是丝毫的困惑怀疑自己正在做的事。」

芎聘静静地看着魏藏。他问的话不是问句，而是确定句，仿佛事发当时他就站在旁边，仿佛魏藏比芎聘还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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