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样了。
澈涛‧阿马流斯看着花衣吹笛手的指挥官跟卢戈从野战医院的帐篷走出,几乎是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
那女孩不行了,她崩溃了。他知道,任何伤成那样却还坚持要回前线的人都缺乏了某种程度的自觉与判断力。她应该服役了一两年吧?在花衣吹笛手那幺血腥的师团,她已经很晚发作了。
前线的有职者很容易就染上精神疾病,尤其像她那样一个人负责一个战区支援的……更加严重。有职者本身优异的体能让他们容易判断失误,当你随便就能做到一般平民做不到的事情时,或多或少对你的心理健康都会产生影响。
那女孩太重视责任了,从她坚持要去掩护她的复制人士兵这一点就能看得出来。她病了,而且很严重。
「你口味真奇怪。」坐在他身边的艳丽女子绑着发,「那孩子哪里特别?值得你这样打听?」
「什幺口味?」他装傻,「我只是确定她没事而已。」
「没事?看你对没事的定义吧。」女子照着小手镜,绑了个俐落的包头。「话说回来,你怎幺确定我们自己没有心理问题?」
澈涛看着女子,表情像是被揍了一拳。
「你哪里像没有心理问题?」他说,「你为什幺坚持不穿男装?」
「怎幺了?你也变成沙猪了?」女子风情万千的抚着他的脸颊,「这是歧视跟性别优越作祟呢。」
「我只是不习惯去习惯你穿着女装。」他自己都不太知道他在讲什幺了,「天啊,宅神,你知道我们有九成的士兵都以为你是女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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