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不知满足,没见到时想看她一眼,如今见到了又想看得久一点儿。
他在心里想,与曾经了无音讯的七年相比,如今偷偷看着她已经很好了。
看着云岁晚走远了,季宴礼刚想迈步跟上去,就被一个人拦下。
“先生,雨下这幺大,我看您没打伞,这把伞就送给您了。”一位美国人用英语和他说。
季宴礼急着追人,刚想开口拒绝,那人就强硬地把伞塞到了他手里,并且误会了他的意思。
“放心,这伞不要钱。”
美国人离开了,他撑着伞快步跟上云岁晚。
雨下了两天,终于露出了太阳,但气温却降了不少,湿冷的风仿佛能渗进布料和皮肤刮进骨子里。
云岁晚和微微从医院回来,她狐疑地往后看了一眼,并未发现异常。
难道季宴礼又找人跟踪她了?
在她们身后几百米的一辆车上,一个强壮的男人死死注视着她们母女的背影。
身材雄壮,满身的肌肉一看就不好惹,那双眼睛充满了嗜血的冰冷,额角到眼皮的伤疤更让他多了几分煞气。
敏锐地察觉到云岁晚的动作,刀疤男啧一声,心觉那女人很警惕。
“她们回到家了。”
耳机里传来变过声的声音,混着电流声:“摸清她们的作息了吗?”
“差不多。”男人回答。
“找到机会就动手。”
男人不假思索地应下,挂断前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你答应我的钱什幺时候付尾款?”
对面轻蔑地笑了一下:“放心,事成之后,只会多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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