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个理由未免也太牵强。”
男人突然的接话,宋轻韵当即反应过来其中的暗意。
梁宥津这是在隐瞒他也去过德国的事实?
再加上销毁酒吧监控和行踪的事情,让宋轻韵不得不生疑。
难道事情是他做的?
幼年丧父没有靠山的长孙,为争夺掌权人的位置企图杀害自己的爷爷,也不是没可能。
宋轻韵没再说话,因为联姻绑定的关系,她和梁宥津现在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船翻了都得死。
只能顺势而为。
坐在宋轻韵另一侧的二太太钟婉婉,茶香四溢的柔声说道:
“宥津,这只是合理推测,没有其他意思。”
梁宥津擡眼,冷冽精锐的目光扫过她:“谁又说你不是合理推测了幺?”
“……”
主厅内,看不见的硝烟无孔不入。
稍有一句不慎,就会大祸临头。
除了几位年长的太太,小辈里只有梁宥津敢开口说话。
宋轻韵余光瞥过面色冷戾的男人,在所有人都紧张的坐直身的时候,只有梁宥津一如刚才那般撑靠在木椅扶手边,勾玩着手中的黑蛇宠,眼底从容淡漠。
男人说话一针见血,漆黑如墨的眸子深不可测,与生俱来的威慑力和压迫感,与梁青山如出一辙。
宋轻韵落在男人根根修长的手上,眼底划过一丝欣赏。
看来不止床上狠。
其实从进门落座的位置不难看出,身为长孙的梁宥津却能越过家主三位太太和子女,坐到梁青山的主位旁边,可见备受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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