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影片里，严语凝对待菀馨姐的态度是自信的，但那终究也只是面具罢了。菀馨姐说的全然是事实，书家世家和黑道千金是不会有结果的。她不肯信邪，但她退却了几分……

无论是谁，都看得出来。

「总觉得严语凝有意无意地一直避着我。」我慵懒地趴在桌上，余光不时扫向严语凝那群人。

「妳们的位置那幺远，少了一些互动也很正常啊。」罗燕琳一派轻松地品尝着英式红茶，「妳要不要也喝一点？」

我没好气道，「喝妳的芋头番薯啦。」

「啧啧，书香世家的孩子怎幺说这种话呢？嘿──严语凝也在看妳欸。」

「什幺──」我反射性地望向她。

对上眼的那一刹仿佛有说不清的千言万语，随着她撇开视线，一切全又烟消云散。

我压抑住落泪的冲动，声音微哑，「妳看吧。」轻叹，「或许，这样也不错吧。还没开始，便已是结局。」

「嗯，看到了。」罗燕琳的语气极为平淡，黑不见底的眼眸里似乎复上了一层冰霜，「妳喜欢她吗？」

暧昧是让人最心痛的余温。害怕伤害，我们选择沉默。

这段情，注定没有结果。是妳拖，还是我不肯放手？

这一次，是我该勇敢，将妳和我分不清的那条线，了结。

谢谢妳，在心痛之际让我查觉到──我爱妳。』

那年，我着手写下的日记原来妈都还保留着。

翻阅着泛黄的内页，程若雨感激之外，心里更多的是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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