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因看着夏碎,夏碎对他眨眼,有点俏皮。
「看戏的人多才好,不是吗?」
「......。」
在阿因的眼中,红袍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最后的疯狂。他好像在与甚幺拼搏,而黑袍也是。他们都和阿因一样,为了也许在其他人眼中不值钱的人事物、放纵自己的言行举止,甚至有一瞬间,他们是忘记最终会是生还是死的问题。
轻笑两声,青年变出一根石椎贯穿红袍的右手、钉入大地。「有人来向你讨债了。」
「讨债,讨甚幺。」红袍习惯性地嘲讽,「都被你管的死死的,谁能从你手中拿出一点去还债?」
像是在刻意违背白袍的印象似,现在的红袍异常多话,而嘴也十分刻薄。
红袍继续说,「我很恨你,因为到现在为止,我想不出来你是甚幺。」
「你不是神使,但你却和神使一样,与神交换愿望并因此获得超过自身的力量。你不是神灵,却有培育神官的力量。你也不是神官,却能守着一位神。」
「白,你说呢?」
白袍抿唇。
如果听到现在还不知道青年是谁,那他已经可以无碍的去见主神了。可是,青年的存在就像是种悖论,这种悖论若是被承认了,那造成悖论存在的青年......就某方面而言,可以被称之为神灵。神灵就是让在现实中,对祈愿的人而言不可能存在的某件事化为真实。
就好像言灵一样。
「白你说,他是什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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