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

讯息来得太快，卡卡西听了一愣。不过随即，一丝早已在他心中蔓延的不安化为肯定的证据。

「啊啊……」他有些苦涩的笑着。「所以老师才会对我这幺好吧？」

好到……让我爱上你。

卡卡西突然觉得眼睛有些湿润，他紧咬下唇，努力哽下涌上来的酸楚。

「不是这样……」水门眉头深锁，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在努力碰触于厚重的保护下藏起来的脆弱。

他的一只手擡起，打算抚上卡卡西的脸颊。

「我知道！我都知道！」然而他却一掌拍掉。

「你不过是处于一份义务，以及那所谓什幺帮助人的热情才愿意接触我这种冷漠、难相处的人吧！」

卡卡西再也忍不住了。

他哭了。

「不要对我这幺好……」卡卡西低下头把脸埋进双手里，肩膀微微的颤抖着。「这样会……让我误会……」

「卡卡西……」

夕阳耀眼的阳光透过办公桌到玻璃窗洒了进来，在与之相符的金色头发上更加闪烁。水门松开握紧的双拳，深吸一口气。那闪烁随着移动，温柔的搂着眼前有些黯然的银色光芒。

他举起手轻轻拨开激动到更显苍白的手，他心疼的牵着他，指尖在冰冷的皮肤搓揉。

「我的确是因为从猿飞老师那里听到你的事才一开始就注意到你。」水门低下头默默把卡卡西手上的泪痕抹去。「但是，我越是去想帮助你越是发现自己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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