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说，『我在听。』「看完没？」小夏皱眉，模样俏皮，却看得我一颗心不由自主地往下坠落。

『看完了，』我将视线移开，往海平面望去，『我会牢牢记住这个画面。』

「赖禹臣。」小夏语气柔和。

「没事。」小夏吐了吐舌头，「希望你不会又把我忘记。」

『两年不会，』我说，『但超过两年就很难说了。』

小夏笑了笑，却没有接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克宁不是命好，而是他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幺，并且很努力地去争取。」

『真看不出，』我无奈地说，『他还颇受好评嘛。』

「是啊，」小夏回答，「直率的人总是容易让人欣赏。」

『有时候太过直率，也很容易让身边的人感到困扰。』我认真说，脑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克宁听到后的得意笑容。

「口是心非。」小夏笑了笑，「我看你很享受这种困扰。」

『哪有，』我说，『我是逆来顺受。』

「不过．．．．．．」小夏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后，继续说：「你很幸运，一直有他们在身边陪你。」

『嗯！』我点头，『我也觉得自己很幸运。』

在上高中之前，或许是个性的关系，身边几乎没有称得上要好的朋友，更别说像是亮言和克宁这样形影不离的死党了。

「常常觉得你们很有默契，」小夏说，「好像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想法。」

『亮言还好，』我摇头苦笑，『克宁我就没什幺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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