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整个学期,克宁都十分热衷社团活动,我和亮言虽然意兴阑珊,但还是风雨无阻的陪他参加。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我们和社团里的学长姐越来越熟,尤其是社长,简直把克宁当成接班人似地栽培。
然后,大仙女学姐则把我和亮言当成卖身给张员外家的长工在对待,呼来唤去的,常常叫我们做一些清洁和跑腿的工作。
「为什幺张克宁在下象棋,」亮言不解,「而我们两个在擦象棋?」
『谁叫我们两个看起和跟班一样。』我将擦完的象棋装进盒子后,再倒出另一盒等待清洁的象棋。
「这幺认真干嘛!」亮言说归说,手上还是不断拿起一颗又一颗象棋擦拭。
『反正你也不想下棋,』我说,『就当找点事做。』
「你看他,」亮言指着正在和社长对奕的克宁,「也不知道在认真什幺鬼。」
『这是好事。』我说。
一直以来克宁都给我们一种对任何事都只有三分钟热度的感觉,很难得看他这幺认真,而且持续地去做一件事。
「对了,」亮言忽然提起,「你和湘如学姐好像很有话聊。」
『有吗?被你这幺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我认真地想了一下,似乎每一次的社团活动她都会主动来找我下棋,只是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聊天没下棋就是了。
「赖禹臣,你少在那边装了。」亮言贼笑,「什幺好像是,是根本就是。」
『干嘛笑得这幺贼。』我伸手去打亮言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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