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躺在床上又是呻吟又是呓语,几乎是被架上马车的太医被马车载着狂奔了一路,又几乎是被架着送到了祁靖珩的房里,这才看见了祁靖珩的惨状。
床上的褥子已经被血浸湿,撒上了止血散后才勉强止住了血,侍仆七手八脚的帮祁靖珩换褥子,然后把他一身血污的衣裳给脱了下来,祁靖珩颈上戴着的项链沾了血也被拆了下来小心的放在一旁,也不知是谁忙中生乱,把项链给一并收走了。
经过了一个时辰的抢救,太医才松了一口气,在侍仆送上的水盆里净手洗去血污,一擡头,就看见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
「这位姑娘,妳快坐下。」
听太医这幺说,众人才发现蒹葭一张脸惨白无血色,实在不比床上人好多少,好像方才一盆盆送出去的血水其实是从她身上清理出来的一样。
菲儿急忙要把主子给扶到一旁坐好,蒹葭摇摇头,非要坐到祁靖珩的床边,杨政伯及言旭晓、穆海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该请蒹葭先回房休息好,还是依她好。
太医上前为蒹葭诊脉,似是她除了脸色苍白了些并无大碍,便对其他人点点头,众人便让开了。
蒹葭就坐在了祁靖珩的床沿,在被子下找到了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捧着。
「太医,殿下的情况怎幺样?」易妡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听见自己颤着声问着。
「刺客这一剑虽穿身而过,但并没有伤中要害,殿下是得吃点苦,休养一阵子,但至少性命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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