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方向盘远比往常用力，脸色也有些紧绷。「妳跟孟珊说，以后请她不要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

唔！她语气有点凶，我小声的替孟珊辩驳，「我们其实是在练习……」

「拿命来练习？那我应该庆幸这是社团课，游泳池里人够多，妳泳技不够好，脚又抽筋，游到水深的地方真的很危险！」

我缩了一下脖子，选择不在这个时候跟她争辩。她深呼吸了几回之后轻声说着「抱歉」。「所以妳就一直待在旁边休息？」

「嗯嗯，就暂时不想碰水，有点怕怕的。」

「不碰水是对的。」

她选择了一条我从没经过的路，绕了好大一圈，但也因此得到更多相处时间，我问起蓝可晴跟她之间的事，她的笑容里夹杂着些许无奈。「每次都是她说要挑战我，可是我从来就没赢过她。」

「毕竟她年轻，又是选手……可是妳也游得很快很标准！」

「因为我以前也练过啊，当然没当上正式选手啦。」

孟珊说得原来是真的，我又因此多认识了她一些。「可晴暗恋陈老师。」她望了我一眼，「妳应该知道吧？」

我点点头，她继续说：「刚开始时她对我敌意更重，那也是上学期的事，我曾经跟陈老师走得很近，也有想要交往试试看，但最后我们除了游泳之外，能聊的东西真的太贫乏；陈老师就是那样……他其实不太会说话，也不太关心女生的心理，跟这种人在一起很累，所以我坦白告诉他我们不适合，当当朋友、同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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