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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人的咳嗽声，充斥在偌大的空间中，从那天之后，这人又以他身体状况为由，跑来跟他挤一张床。

「不进行封存真的可以吗？」冰炎帮忙顺气地拍了拍那人的后背。

「如果暴走了，还有伊曦凡和哈维恩可以处理。」趁着咳嗽的空档，褚冥漾这样回答了，「而且封存的反噬比我运用力量还大，呜……」抓在心口的手，死死钳进衣料里，口中的腥香，伴随着微微的晕眩。

「喂！」扶着软下来的身体，冰炎只接收到对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我还要看你登上王的位置呢！」虚弱的笑意爬上嘴角，「但最要不得就是你自以为转移会对我有好处。」褚冥漾拍掉对方的手。

「公会上次到底给了你什幺任务？怎幺一夕之间……」冰炎没有把话说完，但他知道对方明白他想要说的。

「不过就是还给我最后一片属于妖师的记忆。」翻转着黑色精石，褚冥漾有点心不在焉地说，「属于我也属于他，我仍旧应该是我不是吗？」他把话题反问了回去。

「褚，说实话。」没有再如同过往，任由他的欺瞒，又或是假装接受了他的回答。

「你不会喜欢。」轻描淡写不愿多说地背过身。

「喜不喜欢是我的事。」冰炎将对方关在自己的手臂与床之间，红眸瞇成一线。

褚冥漾闭起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心绪混乱而泛起雾气的眼瞳，平淡的语气静静地在空间里回响，「如同你从我姐那里听到的，我有我必须依循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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