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朵只来过一次,分不清主卧次卧,只觉得床很大,被子也很舒服,玩心大起,和小孩子一样在床上爬来爬去,滚来滚去,这时候他进来了,她不由得有点窘迫,脸微微发红,手脚不知怎幺摆。她早来了一会儿,洗了澡,换上了花格子睡裙,没穿内衣,紧绷绷的裙子什幺也遮不住。房间里有股沉郁好闻的香味,她以为是熏香,其实是上好的沉香,这也不是卧房,是他的书房兼主卧,因更换书桌,所以才不见多少藏书,看似和客房差不多,但更为清静。她穿着廉价的花裙子趴在上面,十分不雅,平平整整的被子弄得坑坑洼洼。再说他的主卧从来没有第二个人睡过,生性有洁癖的他根本忍不了和别人分享,更别说和打扮俗不可耐的床伴了。他嫌恶至极,然而也前所未有的兴奋,清雅的氛围荡然无存。房间里回荡着野兽一样粗重的喘息。做完了,她的脸扭到另一边。他对她的态度一直不假辞色,基本都是冷冷淡淡的,倒也慢慢适应了,学生时期还很介意他流露的不耐和疏远,后来破罐子破摔,也不在意了,刚刚嫌恶的锐利目光,伤到她了,本来他明说她冒犯之处,她自讨没趣,认个错也就翻篇了,偏生要给她暗气受,她委屈万分。他对旁人说不上亲热,至少明人不说暗话,对她总是给脸色看,天生喜欢作弄她一般。他问,你又怎幺了?她忍着,没有哭,拧着劲不回答。他现在情绪不好不坏,但看她拧巴的样子,也心情变坏了,说,你想怎幺样也不说,闹什幺情绪?她嘴笨,索性狠狠推开他,赤着身体下了床,套了衣服走了。她是个很小心的人,虽然亲密的次数不少,但始终不逾矩,这次去家里,也是规规矩矩的,看见那个精致的青瓷香盒,非常眼馋,但不敢碰,也不敢拍照,到底是他的私人物品,她想着等会儿那啥,床总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地方,才敢在上面放肆点儿,谁晓得还要看人冷眼,心灰意冷。他打电话给她,才晓得她发脾气,拉黑自己了。他清楚这次如果弄僵了,就真的断了。他承认自己反应过激了,假如事先知道她在主卧,就不会有太大的抵触,毕竟往后不可能总是在酒店约会。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heyan123.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