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领地人的夜晚离不开酒,大公喝多了,和酒瓶一齐东倒西歪,醉的杯子也抓不住,酒洒了一身。
「真是笨蛋。」
满德摇摇头,抓过毛巾丢到他身上。
「谁都那幺麻烦,我做什幺都不对。」
其实他不喜欢喝酒,这样晕眩的感觉会让他想起母亲,想起她抓着自己摇晃。
『为什幺是你、为什幺你要当我儿子。』
母亲从不大吼大叫,都是轻声细语的说,他心底还相信母亲在乎自己,只是无法负荷压力才会说出那些话。
「照大公的态度,一般都会赶人。」
「难道要我哄他吗,我又没做错。」
「您要对下去还是让他消气?」
「他为什幺不自己想通。」
大公语气软弱,被堵得无法反驳,手上转转风干发皱的葡萄,时间都能让水果变成干了,一定也能改变人的想法。
「如果你能想通,羽先生一定也会想通。」
「他怎幺知道我怎幺想。」
大公拿出随身小刀,刀鞘用鹿皮做成,当年是更浅的烟熏色,因为使用多年变得硬而光滑,上头歪扭的压上熊和兔子,是自己第一次的工艺品;羽甚至没有发现手套的图案和自己的刀鞘一样。
「您当然得有所表现。」
熊和兔子的花纹。他当然发现了,也知道那是大公最喜欢的两个动物,不得不说大公的手艺很好,但美感真有待进步。
「最快的方法是和羽先生道歉。」
手指碾着上头花纹,大公没有说话。
「不管有没有他的谅解,我都能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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