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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立禹在音乐结束时也停下脚步，「向蕊。」他的唇靠向她的耳畔，轻声地说：「后天晚上，到我家来，我有东西要送妳。」

「你家？」

「放学后在图书馆一楼等我。」

「什幺啊？我都还没答应。」

「我管妳。」钟立禹松开手，还调皮地笑了笑。

向蕊愣了愣，又对着他那嘴角上扬的弧度失神。

「该换人了。」钟立禹退到一旁。

张彦程则被陈品懿推上前，他看着向蕊，莫名又害羞起来，深呼吸一口气后，做了一个邀舞的动作，看起来就很生疏，怪尴尬的。

向蕊笑了出来，一手搭上他的肩。「所以你会跳舞了吗？」

张彦程笑了几声，接着说：「老实说，还是不会。」

「那我们要怎幺跳？」

「就这样跳呀！」张彦程开始带着向蕊转圈圈的跳着，这样的跳法惹得向蕊大笑。「看吧，跳舞就是要开心嘛！」

「你的肢障程度跟我有得比了。」向蕊还是跟从前一样实话实说。

「所以说，向蕊。」张彦程收起笑脸，转为严肃，「我不会让妳一个人与世界抗衡的。」

向蕊停下脚步，紧盯着他看，眼眶内有些湿湿热热的。

「我不愿让你一个人，一个人在人海中浮沉，我不愿你独自走过风雨的时分，我不愿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世界的残忍，我不愿眼泪陪你到永恒……」没想到张彦程边跳边唱起了歌，这些话他不敢用说的，只好用唱的，虽然有些五音不全，但还算能听。「怎幺样？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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