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恩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CP0捎来的讯息让她的脑子轰隆隆乱成一团，直到窗帘透出微微的光芒，才发觉原来已经天亮了。

太好了，又是没得睡的第二天。

五老星突然来找她，还留下那幺暧昧的说法，到底所谓何事？她和马力乔亚那群愚蠢又自以为是的垃圾之间的血海深仇都还没清算，难道就这样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别闹了。

窗帘唰地被拉开，整个房间变得明亮刺眼，维恩擡起胳臂遮挡。

「醒了。」密佛格侧过脸，算是跟她道了早安。

维恩发呆了好一会儿，才懒懒坐起身，有些疲倦地打了个哈欠，「什幺时候要回去？」

「还没那幺快，我要去一趟黑市。」

「你要买什幺？」

密佛格忽地走近盯着她，她身子往后挪了些，眨眨眼，仿佛见着他眼底的狂热。

「红酒。」

维恩不可置否地挑起一边黛眉，「偏执狂。」

他戴上羽毛帽，提起倚墙而放的夜，「我自己去就好。」

她怔了半晌，这样说惹他不开心了？

「为什幺？」

「在附近的岛而已。」密佛格停下动作，回头与她互视，「妳不是还想睡吗？」

一股暖流淌过维恩心房，总觉得演唱会结束，他们俩似乎没那幺生疏了。

「不用，反正我也睡不着。」

她灵巧的跳下床，密佛格也就随着她去。两人很快退了房，搭上棺材小船，双双告别托里克斯岛。

✾

约莫过了半小时再多一点的航程，维恩与密佛格来到一个阴暗的城市，跟托里克斯岛不同，这里尽是牛鬼蛇神，大量走私的货物随处可见，甚至隐约能嗅到血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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