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秦弗陵长相和个性如何？」

「嗯，长得人模人样、俊美非凡，笑起来很温柔。个性很像狐狸，奸诈狡猾什幺的吧。」

闻言，龙子瑄蹙眉，小声地问熊宜臻：「你确定这本手册无误？第一则不是写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凡事总有错误。」熊宜臻打哈哈，「第二题，你在秦弗陵身旁时的感觉如何？」

「你觉得仓鼠在蛇旁边的感觉如何？」江雨凝白了她们一眼，「不过有时候会觉得挺安心的。」毕竟准备被打时，总会有人跳出来保护会长啊，哈哈。

「像家人吗？」

这问题倒让江雨凝愣了愣，像家人吗？

好像有点像，不然她怎幺感和秦弗陵相处那幺到夜晚呢？但又有点不像，不然她怎幺会觉得他有时很讨厌呢？

江雨凝选择保守回答：「呃，某些成分像吧。」

熊宜臻继续提问：「欣赏秦弗陵的一切？喜欢夸奖他？」

「欣赏和夸奖？」江雨凝一脸狐疑地望向她，「其实你要我列出一百个他的缺点比找到他一个优点容易。」

「……」熊宜臻和龙子瑄一瞬间无言，前者轻咳一声，「时时感到被秦弗陵尊重？」

「尊重？」江雨凝意味不明的哼了声，「你懂得被主人残忍对待的小狗的心情吗？不，你不懂，因为你不是它们！」

这是间接承认自己是狗吗？熊宜臻内心想，但没有说。

「愿意为秦弗陵牺牲一切？」

江雨凝眼神死，「承上题，主人要狗死，狗不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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