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有多讨厌我。

我端了咖啡放到她的桌上，小婕站在我旁边，而何萱芮一脸不可置信。

「那念之？」她问小婕，「就她？」

「对呀！」小婕压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到何萱芮对面的椅子上，「我上次和妳说的学姊。」

看着何萱芮的反应我也有点尴尬，我问她，像是在问店里的客人：「还是不打扰妳了？」

何萱芮绷着脸看了我几秒，才说：「算了，就这样吧，我也有话要跟妳说。」

小婕离开后何萱芮开门见山的说了：「我们分手了。」

「我知道。」

「知道是什幺原因吗？」

「我的原因？」

「不，」她自嘲地笑了，「我一开始也觉得是妳的原因，但听到小婕转述的的话之后，我就在想，是不是我一开始就错了⋯⋯我今天是抱着想从自己身上找到原因才来找妳的。」

我看着何萱芮不如以往的嚣张跋扈，我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对她酸言酸语，我尽可能温柔地说话：「不过我想，也许问题真的不是出在妳身上。」

「我和韩书恺的关系，真的不是大家想的那幺简单，」想起中学时期的那些日子，我抿起笑，「我和他经历过的，已经让我们的关系变得坚不可摧，所以他离开妳并不是妳的问题，是我们的问题。」

「我上次说的那些话是我从书上看到的，就字面上的意思，我也没做特别的引伸，如果能安慰的妳的话很开心。」我把视线移向何萱芮的眼睛，也不禁自嘲地笑了起来，「我好像也没什幺资格和妳说太多，毕竟妳失去韩书恺的同时，我也失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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