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仿佛没事一般,正常的过起日子。
他不提陈凛,不说这次的失恋,朋友们都只知道他被甩了,他看起来好正常。
他也没有特别去追那些被骗走的钱,日日正常上班下班,回家煮饭给野冶吃,假日揪他跟一群朋友出游,从北玩到南,玩到有些朋友喊着说别了休息几个礼拜吧!
甚至还筹划起出国的事情,他说想跟野冶去泰国去日本,他兴致勃勃的计划着,天天在FB上头跟朋友来来往往的讨论贴资料。每天都有事情可以让他开心大笑,他还心血来潮去买了好几盆盆栽放在阳台殷勤照顾。
他活的那幺开心那幺灿烂,就好像那日大雨时的脆弱是假的一般。
但野冶知道那是假的。是假的。
因为阿真又发作了好几次──每个礼拜五的晚上,他总是会醉醺醺的回家。那是只有野冶知道的醉醺醺,送他回来的朋友都以为他酒量好没有醉,阿真在进家门时也看起来很正常,跟他对答都没有问题,但只要朋友们一离去,他就开始了。
「要打扫了……不打扫不行……」明明野冶就在他面前,但阿真恍若什幺都看不到。
他扫着客厅,拖着地,整理桌子,擦玻璃擦椅子,把放乱的书排整齐,他的动作迅速轻快,可两眼无神,就好像被人施了魔法一般,变成一个只知道打扫的人偶。
野冶总是默默的跟在他后头。
看着他扫不停,扫到最后回到房间累极的脱光睡着。这样的事情从陈凛离开后每个礼拜都在发生,频率比之前都还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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