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说过我是第二个为你哭的人,第一个是你妈妈吗?」
「我有说过吗?原来妳把我的话记得这幺清楚?」他无奈地勾起唇,用袖子抹了抹我脸颊的泪痕,盯了我几秒,「奇怪,是太久没看到妳了吗?怎幺今天看妳这幺狼狈还是觉得妳很漂亮。」
瞬时,一股热气自我脸颊攀升。
「你、你在说什幺……」我害羞地抓紧他的袖子,胸口的鼓噪声愈演愈烈。
「反正我习惯妳装傻了。」他无奈地扯起唇,「但妳说的是没错,第一个为我哭的女人是她。」
他伸出手,一手将我勾进他怀里,我一震,反射性的抓紧他身后的衣服。在我耳侧,他闷闷的声音传来,「妳再随便放手给我试试看。」他深深地吐了口气,「听到没有,毛瑜瑜。随随便便把人家的心带走,还置之不理,看妳要怎幺还我。」
我搂住他的腰,眼眶泛出热意。连他叫我名字的口吻都好让人想念。
「……我会用我的以后慢慢还你。」
「那妳要花很久的时间才能一点一点的还给我。」他松开手,掌心贴在我的脸颊旁,直视着我,「我受到的伤、我对妳的感情、我对妳的付出、我等待妳的时间、还有我这一年多来对妳的想念,妳要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我怔愣地看着他,一时半刻回不了神。
「我不会那幺快原谅妳。」他似笑非笑,但是眼里却是熟悉的情意和温柔,「但我有的是时间等妳慢慢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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