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音符，勾勒起的回忆(1)

--黑夜里，你/妳的身影格外明亮。

「我……」程子宥启唇，斟酌犹豫着字句，柔和的嗓音染了一丝哀愁，「……很狡猾，非常非常狡猾。」

我不知做何反应，索性顺着他的话语，「有自知之明就好。」

「所以……」

我阻止他往下说，尴尬地笑着往他身上一拍，谁知道好死不死打到他的胸肌。

程子宥脸上潮红，张着嘴要开要阖。

硬硬的又带有一点弹性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我羞红了双颊。

但最令我害羞的并非单单的胸肌，而是谜样凸起物。

贱手啊、淫手！我都做了些什幺！

我觉得脸颊更烧红了些，滚烫得仿佛可以当平底锅煎荷包蛋。

尴尬之余，不定时炸弹又爆发：程妈妈突然开门，「向阳，你们还没吃饭……吧？」

我感到头上无数乌鸦从上头啊啊啊啊啊地飞过。

「天啊。」程妈妈慨叹。

「怎幺啦？」程爸爸从后头冒出，发出不小的惊呼声。

完了。我的脑袋自动并发出这两个字。

而程子宥的身体呈现明显僵硬。

我默默吃着饭，行使缄默权，但程妈妈并不打算如此，温柔地挟了一叠又一叠的菜，往我碗里送，「向阳啊，吃多一点，嗯？」

「谢谢伯母。」我干笑。

平时美味可口的饭菜，此刻入口却味如嚼腊。

程子宥步下楼梯，不复方才的胸肌加腹肌全餐，此刻的他已经换上红色T-shirt与卡其色短裤，步伐有着不宜察觉的摇晃，而见自家儿子下楼程爸爸马上丢了一块枕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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