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天晚上。
全曲闹了点脾气,晚饭说不吃就是不吃,一路回到饭店都没再看严末一眼。
而严末好像已经习惯这个情况似的,除了基本的问答外,对她没有多余的关心问候。
这个人怎幺可以这样?
全曲洗完澡后就忿忿地坐在床上,盯着男人站在窗边的背影,目光半寸不离,紧绷着下颔,不听话地将一头湿漉漉长发在冷空气中晾着,一点也不晓得,最后苦到的只会是自己。
孰料严末完全不是因为习惯了,而是头一回遇上这糟糕的情况,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
现在就觉得那些高智商的精锐脑细胞有什幺用。
过去的全曲,顶多有点小性子,只要他放下身段,再用食物哄一哄,姑娘的毛就能够轻易拍顺了⋯⋯
然而,今天货真价实是一副他不说,她就不理的派势。
全曲蜷在被窝里,已经过去四个多钟头了,严末还是没来跟她说明,自己待在阳台吹着徐徐冷风,与不见半点星月的黑夜相顾无言。
她盯着严末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冷的背影,气得就想拿颗枕头使力砸在他身上。
这男人的体感到底有什幺毛病。
一会儿怒气攻心,一会儿又忧心他的健康,全曲觉得自己真没出息。
她坐起身看了眼时间,因为赌气没吃晚餐,饥饿感在这尴尬的时间点不停涌上,便打算下床去翻找冰箱,找些喝的,垫垫胃。
好巧不巧,没走几步,她的小腿骨准确地撞上突出的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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