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都是在如此暧昧不明的互动下度过。

说实话，全曲并不爱待在图书馆，她总觉得氛围有些压迫，不适合常常需要灵感的脑细胞，所以老往咖啡厅待着，咖啡的香气同时能够让她提振精神。

严末似乎已经将案子忙完一个段落，有事没事就会出现在她面前，和她一样抱着台电脑，再带上些纸本资料，直接在她面前研究起公事来。

全曲想过要不换个地方待着，但一阵相处下来，他从未打扰她，待到散会的时间也一向不长，就也没再多想什幺。

他照样会准时在饭点约她吃饭，而她会因为自身不争气的饥饿，不多加挣扎地同意。

再默默地发现某人每回都会送她到女宿楼下，偶尔嘴上互相过招几回她才上楼，偶尔则是平淡地打了招呼后干脆地分开。

全曲渐渐有些纳闷，这到底是什幺样的生活模式。

这天，他们平静和谐地道了再见。

全曲回到房间后，发现林芷居然又比她回来了。

已经不知是近期第几次，对一向晚归的姑娘来说，实在是太早了，全曲觉得意外：「又没去李承安那？」

林芷一看见全曲回来，马上放下手边的书跳下床，听见她的问题，表情瞬间委屈巴巴：「他忙。」

换作平时，全曲肯定不多问一句，今天却不晓得哪根筋不对，随口就问：「忙什幺？」

「他们律所接了一个复杂的案子，已经忙好久了，每天都只有晚饭的时间能来找我。」语落，林芷怔了怔，怪异地看着全曲，「严末也是啊，跟他同个律所，每天都跟他一起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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