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上厕所喔。」特辅班的课程两节间只有五分钟下课时间，因此下课铃声甫响，白芸鸦便丢下这句话冲出教室。

柯庭华拿着手中准备问要问对方的题目，愣愣地看着早已空下的座位，只得缩回自己已经伸出的手，继续思索眼前题目的解法。

随着不断让橡皮擦擦去的算式，消逝在空气中的鼻息也越加粗重，或许是因为如此，引来了前座的关注。

「怎幺了？」安成江回过头疑惑地问道。

「喔，就这题我算不出来。」也不作坚持，柯庭华将卷子上下颠倒转给对方看。

约莫看了几眼，安成江便转回自己的座位拿了支笔回来，之后在试卷上迅速地比划几下便解出了答案。

「这题很简单啊，妳怎幺不会。」露出有点嫌弃的表情将试卷向前推了些许还给柯庭华，安成江继续调侃：「妳都已经长这幺丑了，怎幺还这幺笨。」

柯庭华想也不想就往对方头上掼了一拳，过后瞄了眼摀着头的人，轻描淡写地问道：「痛吗？」

「痛死了好嘛。」

「能被打可是你的荣幸啊。」冷冷地笑着，柯庭华又瞄了眼方入座的白芸鸦。

「啊，庭华妳平常不是都用巴的吗？」白芸鸦就像是为虎作伥的人一般在旁边袖手旁观着笑道。

「突然想用拳头。」收回视线，继续看著作业卷的算式，柯庭华淡淡地笑道。

「蛤？妳——」

钟声截断安成江呼之欲出的抱怨，只得撇撇嘴转回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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