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涂士钧⋯⋯
其实高善睐隐隐觉得,涂士钧是很独特的人。涂士钧比起老师,更冷漠,更淡然,更年轻,也更性感,他不懂,为什幺他望着这样条件优异男人,脑海里还是会浮出那个下午在办公室里,老师被他抚摸的模样。
那个与他搞暧昧,被老婆抓包后就抛弃他的渣男——
他不晓得涂士钧拉的是什幺曲子,但曲子里有悲壮、勇敢,安慰受伤的灵魂。
涂士钧拉完最后一个音,琴弓好听地停在弦上。
「这是柴可夫斯基第五号交响曲,明天的最后一首曲子。」本文由杏仁瓦片在台湾popo原创市集发表,番外详见实体书,请关注作者脸书专页公告。
涂士钧清冷的嗓音,也像音符一样敲在他心板上。
「去你的,我听不懂啦。」他吸了吸鼻子,对涂士钧解说乐曲的温柔并不领情,从书桌上的面纸盒里抽出一张面纸,用力擤鼻涕。他感冒了啦!
涂士钧把琴放回琴盒,走来他身旁,手贴到他的脸颊上,一边摸着额头。
「应该没有发烧。明天搭上管弦乐团,这首曲子会更完整。」
「哈?」他搞流行音乐的,又酷又新潮,没听过什幺管弦乐。
「这是柴可夫斯基在1888年做的曲子,曲子里包含着听天由命跟乐观的精神。作曲家觉得命运是注定的,不管是辛苦到无可奈何要去接受的部份,或是美好到觉得不可思议的部份,这两者都不过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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