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萱跟香兰对望，空气仿佛凝结般，有些冻伤人的寒意。

许是看见了香兰眼里的真诚，靖萱叹口气，终于还是回应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我不懂妳的意思。」香兰一脸狐疑。

靖萱并不傻，她清楚的看见香兰眼里充满了对她的兴趣与好感，她并不讨厌，只是不晓得如何应对，毕竟这些年来，她的追求者只有男人……

她身边也没有其他拉子能聊聊，在诗恩离开后，她专注而拼命的在学业上努力，考了许多证照。在毕业后，也一心跟着尚杰在工作上拼搏，没空去思考交友不交友的问题，工作上都是跟男人来往居多的。

大概也是很想厘清自己的状态，又或许是香兰让她有足够的安全感，靖萱决定向她坦承一切。

「因为这辈子，我只跟一个女人交往过，她占据我的生命十年，这是个不短的跨度……」靖萱缓缓说起自己的过往，「从青春无敌、白目疯狂，一直到成熟理性，前五年我们相爱，后五年独留我悲哀……」

靖萱停顿了几十秒，香兰静静的等待她整理情绪。

「我不确定，我是真的爱同性，还是……我就只是爱上了她……」

香兰看着她的迷惘跟忧愁，目光不自觉温柔，「但是这些年来，都没人追求妳吗？」

「很多啊，可是……我就都没感觉……」靖萱显得有点懊恼，「几乎每天都会收到不同男人的卡片或是花，但我都没有喜欢的，虽然有几个挺帅的，就是缺少一份悸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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