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嗯。」王紫佑说不出话来，明明她不是没有做这样的猜测，但真的亲耳听到楚英依的答案还是让她震惊了。

「妳真的和女生交往过吗？」王紫佑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交往过啊！」

「从什幺时候开始的？」

楚英依终于意识到王紫佑很认真想知道她的事情，便也很详尽的说「从很小就开始了。」

「国中的时候，老师常常会说青春期的时候我们会迷恋同性，可能是因为一种认同感，喜欢同性是一种不成熟的表现，等到我们长大成熟了又会回归到异性恋。」

「高中的时候说我们的情欲会迷惘，时间过了我们还是会回到男女之间的异性之爱。」

「在我身上没有恢复原厂设定。」

王紫佑盯着桌上的餐盒，像是世界突然越缩越小压到她身上那样。

「炸春卷。」楚英依的声音让猛地将王紫佑拉回现实，

王紫佑突然有个荒谬的想法，她感觉楚英依想亲她。楚英依凑了过来，有那一刹那王紫佑几乎无法呼吸，她以为楚英依要亲她，但她没有，她只是将春卷举到了她的唇边。

王紫佑下意识的一咬，咬完了才发现自己咬了楚英依咬过的地方。

沉默成了一盏不合时宜发亮的闪光灯，让空气的一切变得好清楚，很明显很敏感。

她们之间有化学反应，但宛如一股不祥的预兆，让她坐立难安。

王紫佑会想跟她在一起吗？

楚英依有一霎那觉得王紫佑会喜欢她，可是王紫佑是这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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